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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沈世昌/冯青波】同居30题里的某些

试图加热tag,尝试高产,因为又想搞冯铁,又想搞沈冯,所以把同居三十题掰两半了,单数冯铁,双数沈冯。

是万年老梗同居三十题,没有文笔的各种小小短打堆积,写的不好的几百字,为了撒糖而撒糖,纯粹想要he。

是日常向,没有考据和原剧情,就想让他们好好过日子,没有波澜起伏的剧情。

今日份是欧欧西的沈冯,是奇怪cp,食用时请自动缩小年龄差,干干巴巴非常ooc避雷慎入。

今天的是同居30题系列的完结,撒糖撒花,鸽子快乐。


22一场飞来横祸

冯青波是绝不会再允许沈世昌自己随便出门了,出门也必须要大量卫队跟着。作为下属,这样的行为算不算软禁自己的上峰他不知道,但这是保护他的上峰他是清楚的。

就在不久之前,沈世昌不知道又要做什么,说不需要卫队,要和冯青波两个人上街逛逛。尽管深居简出也没有这么干的,但冯青波拒绝是不好使的。可能太平日子过惯了,就连老狐狸的警惕性也降低了。

沈世昌的卫队的确跟着了,但胡同里的情况,七拐八拐,是容易藏人的。冯青波再怎么防备,也有不备的时候。跟沈世昌两个人在外面,他兜里的刀,枪,也都是一个人的刀和枪。

胡同口窜出来一个人,穿的做的都普通,但冯青波是极警惕的。早有准备一样,还没等冯青波有动作,那人先掏出的枪。

后面的卫队没跟上来呢,杀手好像就是冲着沈世昌来的,没有犹豫甚至瞄准都不充分的射击,甚至不清楚是哪一方的人。

一枪是没打中,擦着边过去了,另一枪正要对着沈世昌的胸口开,冯青波冲上去,拿左肩挡下了。被控制着伤口,手起刀落,然后是无尽的刺痛,颤抖。

肩膀处的衣料被染红,沈世昌眼看着的,冯青波肩膀连着一条手臂都在打颤。立在一滩血中,立在胡同深处,似乎连呼吸都是极痛苦的,晃悠了两步才稳稳的走向他。

“问不出是什么人了。”人死了,问不出是必然的,但这句话,虚弱的声音,固执的神情,沈世昌是忘不了的——他在意的是什么人来刺杀的,那些血液,像是从沈世昌心口里流出来的,痛的。

冯青波是个奉献者,对党国或者对感情,在任何时候都是,随时就要拿生命押注。挡那颗子弹的时候,一点犹豫也没有。

他给冯青波讲过豫让,为知己者死,他以前不知道冯青波会不会,希望冯青波是那个忠心的,现在看着是会,但他竟希望不会。

“去医院吧。”沈世昌伸手去扶,被躲开了。

“您和卫队先走,这里危险。”冯青波请他,他没有听从。后来冯青波“软禁”他,他反倒是听话了。

 

24因恶劣天气被困在家里

不论因为什么,冯青波很少耽误任务,也很少在他的上峰面前表现得柔弱。但“很少”不是完全没有,沈世昌看了看沙发上蜷着的冯青波,又看了看外头阴沉沉的天,骤然的雨。

就在几分钟之前,天还是有点阴,风没有那么大,不像是要下雨的样子。冯青波满口的任务,满口的党国赶着这一阵子的天儿,就要出去执行什么任务。

作为上峰,他劝过了,也许可了他的任务可以推迟一天两天——只差命令,这也不是该下命令的地方。冯青波跟他来比较还是太年轻,还是不懂得变通,沈世昌跟他多废了两句话,无果。那个时候外头已经开始飘小雨了。

当时亏得耽误了他一会儿。沈世昌想着。

当时冯青波径直走出去,腰背还是挺直的,北平的阵雨是无常的,说下就下,一片云飘过来只需要几分钟,还没出这一进院子,雨就大起来了。

“还冷不冷?”冯青波低着头,不好意思了一样,没讲话。

冯青波进来的时候,整个人都是湿淋淋的,发丝直滴水,水痕顺着脖子淌进领子里,睫毛上挂着水珠,就跟清晨的蝶翼似的,长衫紧紧贴在身上,身形全部被勾勒出来,喘气比平时快不少,含着胸站在门口的一个角。狼狈的,浑身带着水,连屋都不再往里走。

当着面,冯青波被他要求换衣服——也不算换衣服,就是把湿的脱了,套一件沈世昌的没什么厚度的毛衣将就。脱衣服被人盯着,冯青波羞的不行,尽管对方是沈世昌,尽管之前在青训班不是这样,动作愈发僵硬。

沈世昌放在书房的毯子起到作用了,他被裹在那里面,整个人没规矩的蜷缩在沙发上,大概是头一次弄得这么狼狈。

“还冷?”沈世昌坐在他旁边,冯青波把毯子让出来大部分,缩到沙发的一个角上。他身上还是潮乎的,毯子里也是,整个人都发凉。

“以后不要冒着雨出去执行任务了,任务急不得,身体重要。”冯青波不颤了,平静的缩着,柔弱的抬眼睛看着沈世昌,不解的,感激的,让他想起家里那只小猫洗完澡之后湿漉漉的样子。

沈世昌又贴过去,外头的衣服给他穿了,只穿着一件衬衫和冰凉的他贴在一起,没有搂着他,但足够暖和了。他头一次这么喜欢同什么人挨着。

屋里,屋外,两个世界,他和沈世昌两个裹着一张毯子靠在一起,看着窗外头的大雨变小又变大,最后平息下来。

嘈杂中的安静,冰冷中的温情。

 

26无伤大雅的小打小闹

他们互相对彼此的保护欲总是很旺盛,好像平常的日子里被冲淡的各种欲望都转化到了这一方面。这些事情他们自己似乎也没有注意到,拿完美的理由搪塞过去之后,又尽可能的躲避对方的保护来护住对方。

冯青波这些日子有点不自在——是因为沈世昌的关系,他能察觉到有人在跟随着他,但着装,风格,看起来都像是沈世昌的人。

这不是一点不自在了,是很不自在。他作为一个杀手,本来就是极讨厌甚至害怕被人跟踪的感觉的,即便是他上峰的人,况且是他上峰的人。

这就像背地里的不信任,尽管他不需要沈世昌的什么绝对信任,像党国对他设了监视,像他的保护对象反过来保护他。不管怎么样,像他作为一个特务人员的失职。

冯青波穿梭在巷子里,在胡同的交错间绕弯,黑漆漆的天,他一身黑漆漆的长衫,极轻的脚步声,是难辨的。他在黑夜中隐匿踪迹,和风声贴近的呼吸,毫不心惊的甩下跟踪的几人,两个人跟上来,身形不移,两个人被在无声中打晕。不是冬天,人在外面放着一晚上也冻不死。

他没有被和上峰之间的情彻底泡软乎了,也没有傻到让沈世昌面临暴露的风险——之前差点被暗杀的时候已经足够危险了。

胡同口只有一个黑影,长衫被风吹起来,快步往回走,没有灯光映着,但他向着灯光——沈世昌给他留的灯。

“回来了?”

“你的人……”冯青波没有继续讲下去,沈世昌也定然是知道的。沈世昌看着他,很长时间,眼里的深和长,远远的胡同里的灯光,咫尺间不明意味的凝望。

“青波,你要适应。你伤到他们了?”沈世昌似乎是不关心的,坐在床边拍搭枕头。

“打晕了两个……省省人力,别再跟了。”

他躺在床上看着冯青波,像是在等待,等待他的下一句话吗?不像,更像是在等着他上床睡觉。

“您是华北剿总的,我是南京保密局的。这样会暴露。我伤到他们了,对不起。”

沈世昌拍了拍身边的位置,两眼闭上,困顿间声调长了,说的话也缓。

“为了你好啊……睡吧…小打小闹,无伤大雅。”

 

28一方受轻伤

沈世昌很后悔,后悔他听了冯青波的,没让自己的手下再跟他几天。现在不光他自己被下属“软禁”了,还没护住这个不省心的。

他平时需要外出去做的公事不多,剩下的私事也大多托手下去做了,进槐花胡同的搜身比之前还严格。像防着他跑出去。

虽然之前也不怎么出门,现在的眼线比之前还多,他总觉得不自在,像是不能第一时间获取想要的一样。每天呆在书房里,看看文件,养养花草,等等冯青波,相比起家里的“八姨太”,他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那个。

但冯青波的确从来没有让他省心过,在一起前是怀疑他通共,在一起以后又让他担心。

又带着伤回来了,肩膀上的枪伤还没好利索,前两天放倒了两个手下,伤口被牵扯到了还要出去做任务。

这回是脖子上,一道浅浅的口子,掀开衣领还在往外渗血珠。这总会让人忍不住去想,如果刀下的再准一点,口子再深一点……

只能说冯青波命大。

浸了酒精的棉球在伤口上抹过去,冯青波不动也不出声,只是浑身绷着。看见棉球上真真切切的红,沈世昌心里才真真切切的怕。

沈世昌不是没有见过血,不是没有杀过人,只是头一次看着一个小小的口子,这么害怕过——后怕。就差一点,两个人就不是隔着两层衣服,而是隔着生死了。

“怎么回事…上次的还没好利索,又受伤了。”衣领子被整个解开,沈世昌拿着药帮他处理肩膀上的伤。“又裂开了。不省心啊……”

“共产党锄奸组……对不起。”指尖和皮肤的接触小心翼翼,没有半点欲望,他深知沈世昌的意思,也深知自己的错处。闷声的道歉,笨拙的回应,他的手搭在沈世昌的手腕上。“我自己弄吧。”

“不行,你不要动了。”温柔带着刺痛,远方的春风或者秋风都比不上的,冯青波静静坐着,歉意,爱意,难掩藏的,全在眼神里,沈世昌低着头,看不见,但清楚。

这之后他们两个的位置好像换了——南京来的特派员被华北剿总副司令控制在住所。

 

30滚床单

沈世昌是个人精,换活法换了七次,之前娶了七房太太,这些事情冯青波知道,柳如丝知道,槐花胡同的有些人也知道。

所以沈世昌要是再娶一房姨太太,也没人觉得有异样,不娶才是不对的。偏偏是冯青波——极其冷淡的人,心里除了党国什么都没有,被沈世昌亲手领进的槐花胡同。也没说娶,也没有名分,每天见不着人影的往外面跑,到了晚上还会自己回来。

沈世昌选他确实方便,下属,男的,说话也不需要先哄出去,交代什么速度都更快。也就因为是男的,起初有让人怀疑没骨气过,但冯青波也不在乎。

“沈世昌对偏房真是越来越不好了,连轿子都没有。”开始柳如丝有一阵看不过去冯青波跟沈世昌——她想要的人就嫁给他爸当偏房了,偏房的待遇什么样她自己知道。

冯青波当时没有应答,也没承认偏不偏房的,甚至没管沈世昌到底是不是和他搭伙过日子,只是对他不错——缓慢的,温和的,长情的好。

“青波,现在他们私下管你叫八姨太,你认啦?”

沈世昌这么问他的时候,冯青波回忆起之前的事情。没答话,他垂着眼睛听,若有若无的笑好像是认了的,睫毛扇动了两下。

“这么说我对不起你,一直没给你个名分……还得补给你一次洞房。”沈世昌调笑,他自己可能也没意识到,但谁都知道冯青波这个没名的偏房待遇比正房都好,就沈世昌自己还觉得不够。

“今天是良辰吉日啊……”尽管很少,这是什么意思冯青波知道,他褪下衣衫,露出里头不够光滑但足够漂亮的身体,诱人的曲线,美好的风光。

沈世昌的手覆上去,揉捏那些暂时放松的软肉,青春的,从未展现给他人的弹性和温度。并没有过分的香艳,是自然的绯红。

“青波……”

“不是八姨太吗……”冯青波这样的答话是可以用手查过来的,表情不多,眼底的光却好像变了样,这个时候,他不是锐利的兵刃,不是冷硬的坚冰——是沈世昌种着的水仙花,暖风和细雨。

“你是你,他们胡乱说的。”他触碰每一个他,和风或者利刃,复杂的冰冷的目光或者未冷却的泪痕,灰的或者红的,缠绵的爱意和缱绻的静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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